第二天,元青果然病了。
要他说,就是骆长书硬要内射搞的鬼。但要怨到骆长书的时候,他肯定又有千百万个理由来反驳曲解。元青全身上下哪儿都酸痛,没那么多力气和他争长短,最后也就不说。
骆长书醒来就感觉怀里的人不对劲,脸颊通红一片。一摸额头,滚烫滚烫的。
事后清理干净了,怎么还会发烧。骆长书腹语。昨天的性事失了控,他要承认,昨晚为元青清理时,骆长书仔细看了元青的雌穴,竟是被他操出了几处撕裂伤。
骆长书舍不得给元青吃外卖,决定亲自下厨,没过多久一锅浓香的菜粥做成,骆长书扶着全身软绵绵的元青一口一口地给他喂下去。
这高烧从上午烧到下午,烧得骆长书害怕,差些就叫了救护车。
幸好临近傍晚的时候热度退了下去。骆长书走进房间时,元青已经坐起来,正专注地看着窗外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。
大手盖上元青的额头,不再滚烫,骆长书这才松了口气。
”又在盘算什么呢?“
元青摇了摇头,推开骆长书伸过来的胳膊。
”难受。“
“知道难受就躺着。”骆长书掀起被子,把藏着底下的手机夺了过来,“不准玩了。“
元青面不改色:”我还有工作。”
骆长书看了一眼屏幕,是那位曾秘书,曾文代。
婚礼这才过了多久,他们俩就已经联系上了。
骆长书心中吃味。他对曾文代没什么好感,一则,凭他自己的经验,这些搞政治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。曾文代……光这文邹邹的名字,背地里保不齐在图元青什么。二则,他很清楚曾文代那张脸,十有八九是元青喜欢看的。
元青自然不至于以貌取人,但他选择自己,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外表,骆长书心中有数。
更何况,曾文代还比自己年轻几岁……
骆长书握着那部手机的手紧了紧,又塞回元青的手中:“我劝你你也不听,你心中有数就好。”
元青抿了抿嘴:“你后天,有空吗?”
骆长书一愣,他似乎是有些什么事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要去谈个工作,在s市。“
s市的温泉旅馆世界闻名,能去那里谈的工作多半也是为了以温泉待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