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这，她噎住了。

而方才还气场大压人的少帝，退开后反而有些不自在般，将脸撇到一边去。

尚芙蕖可以看到，对方从脖颈到耳缘都红透了，像只煮熟的蟹。隔着这么段距离，就连腔鼓噪的声音都能清清楚楚听见。

“……”

许是太久没得到回应，他长睫羽轻轻颤了颤，气息不稳问了句，“不可以吗？”

“……可、可以。”

尚芙蕖思绪也被震的纷乱，懵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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