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早一些，在鄂邑尚且年幼之时，也是张扬明媚的。旁人嘲讽欺辱她们总想打回去，是她一次次按住，一次次不许，一次次劝慰说教。

后来鄂邑变了，变得不再张扬，变得如她所愿，温柔娴静，安分守己。

以前李姬是欣慰的，可如今才知不是这样。

鄂邑……她的鄂邑……

“是啊，她不一样，她跟我不一样。是我不会教她，是我毁了她。若不是我，她未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
李姬捂着，心如刀绞，想到而今局势越发神魂不定，焦虑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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