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历过什么样的波折，拥有什么样的人生，才能拥有这样一双睛？

她从不相信什么顿悟，所谓的顿悟，皆是因为体会了生老病死之苦。

要经历多少生老病死，才能这样透彻？

陆离习惯的微微颔首，就算是在她身侧的睡榻醒来，发现了正被人从上看到，也没有丝毫的波澜，只是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。

然后用那双素白的骨节均匀的手整理衣衫的褶皱，最后站起身来，嘴微微上扬，问：“睡得好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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